喻幼知没说完,顾及着他的感受,但贺明涔懂她的意思。

他说:“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哪儿都不一样。”

不一样在他心里横竖都是这个人,只想和这个人在一起,除了怀里的这个人,他想不到跟其他人去领证的可能。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着聊着就真的扯远了。

喻幼知忽然想起:“我们领证是不是还得先跟各自单位报备啊?”

贺明涔:“好像是。”

“那到时候办酒,是不是也得跟单位说一声?”

“嗯,”贺明涔说,“好像是有规定不能超过几桌。”

感觉当公务员也不是那么好,规矩太多,连结婚办个酒还要规定这规定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