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他直接保持了沉默。

零口供是审讯对象常用的一种抗辩方式,也是他们的基本权利。

很快地,席志诚的律师到了。

律师显然更专业,也比他本人更懂得怎样对付检察官,传唤不代表定罪,法律有规定,哪怕案情特别重大,调查时间最长也不得超过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后,检察院也不得不放人。

老沈就这样在检察院整整熬了一天,到第二天清早的时候,科长叫他休息休息,他竟直接就这么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还是几个年轻人来上班了,才把他叫醒。

喻幼知给师父倒了杯热水,丁哥和苗妙说要去给他买早餐,老沈只是疲惫地摇摇头,说不用了,喝口水就行。

“不顺利吗?”喻幼知问。

老沈抿了口热水,沉沉嗯了声:“席志诚很清楚目前为止我们对他的指控来说根本就是皮毛,一个好的辩护律师就足够帮他和我们有来有回了,虽然看似是我们现在占了上风,把堂堂shi长助理请到了我们这儿喝茶,但实则目前除了让他坐在那儿,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我们现在还缺少最关键的直接证据,比如他和余凯旋那些人明确的经济往来证明,”老沈揉着太阳穴说,“最难的就是这个,一般人都知道把这东西藏得死死的,要不就直接销毁,更何况像他们这种级别的老狐狸。”

几个年轻人都是面色凝重。

休息了没一会儿,法警同志过来通知老沈,有人来接席志诚了。

“知道了。”

喻幼知的父亲和席志诚的案件有关,按规定不能参与案件调查,老沈让丁一骏和苗妙两个人去整理下昨天的笔录,喻幼知紧抿着唇,直接转头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