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吧?”
贺明涔垂眼,先嗯了声,然后又低声说:“不是这里。”
喻幼知还没问那是哪里,他将右手握上她的后脖子,把她拽过来亲。
车子停在路边,车外景况车水马龙,而车内只有丝丝入耳的接吻声。
之后车子重新发动,主驾驶上的喻小姐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而副驾驶上的贺先生则是手撑脸侧头看向窗外,车厢内陷入反常的安静。
到了医院检查,医生给贺明涔的手拍了个片,幸好当时岳景手里拿的是合成木材,重量没那么重,也没那么结实,皮外肿起看着有些可怕,但没伤到里面,所以并无大碍。
喻幼知这才大大地舒了口气。
“你左手是之前就受过伤?”医生看片子的时候顺便问了句。
贺明涔:“嗯。”
“难怪,”医生叹了口气,“虽说是永久性的肌腱损伤,但也不是不能恢复,我看你平时根本就没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