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承担不起欺骗整个贺家的代价,但是他可以,所以他全都揽下了。

席嘉说了大段话,似乎也累了,稍稍平复了下激动的呼吸,问他:“……明涔,你还爱她对吗?”

“……”

席嘉不死心,自虐般地问:“你是不是还爱她?说啊!”

贺明涔闭着眼,喉结微滚,艰涩开口:“……这些年,我很想她。”

“我是问你爱不爱!”

他仍是没有回答,只是恍惚地说:“我常常梦到我跟她在英国的时候,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

也会想起当初分手的时候,他在机场坐了一天,回来后就发了高烧。

病好了之后,刚恢复单身后的那一段日子都很正常,直到某天回到公寓,明明所有的电器家具都在,可没有那个人,就显得特别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