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不过这样也好。
“你急什么,”姜稚礼哼笑,“不会是害怕了吧。”
“我害怕,”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萧呈眼神里的嘲弄意味十足,“你以为他肯帮你就是喜欢你,能当你一辈子靠山了,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感情。”
“他都回国这么长时间了,明知道他亲爹现在躺在重症病房里,你有见他去探望过一次吗,”他看着姜稚礼,几乎是自问自答。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爸他妈当年离婚闹的很不愉快,而他作为德盛掌权人的舅舅刚好没有孩子,他想要这份继承权,所以主动跟远不及德盛的萧氏划清界限,选择了跟他母亲去英国。”
“你跟你手底下的那些营销号一样爱造谣,”姜稚礼冷冷盯着他,“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择手段是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我告诉你沈铭肖订婚的事是不是真的。”萧呈气笑,“你就这么相信萧砚南,但他对待亲父都这样,更别提我们这些血缘关系淡薄的亲戚,遇到困难求他帮忙也被拒之门外。”
“他六亲不认只认权钱,你指望你从他这里能得到什么真感情。”
姜稚礼动了动唇,想骂人,但又觉得跟这种人有什么好废话的,说了也是白费口舌,索性沉默着看向一边。
“安礼,你是聪明人,应该要学会为自己多谋几条后路,”萧呈却以为她是被说动,俯下身子盯着她的眼睛,“我的滕悦是没德盛那么财大气粗,但保你在内娱登顶不是问题。”
“最重要的是,我比他解风情,花样多,能让你满意,他可做不到像我一样能让你爽。”
他越凑越近,语气也越来越暧昧下作,姜稚礼忍无可忍正抬手准备给他一巴掌,这时听到身后的电梯门又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