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南不理解,明明都已经这么瘦了,而这种极端的自律还纹丝不动地刻在她充满酒精的DNA里。
但他并没有试图跟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只能顺着她,言听计从。
谢天谢地,她在回程的路上乖乖睡去,没再提出什么无厘头的要求。
普尔曼在丽和酒店门口停下的时候,姜稚礼短暂的醒了一下,好像知道是到了,迷迷糊糊翻出自己的房卡揣在手里,怕一会打不开门。
萧砚南先下车去接她,绕去她那边拉开车门,发现她脑袋又歪在一边,俨然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度睡了过去。
他用指节轻轻碰了碰她脸颊,“走了。”
卷翘的睫毛微微抬了抬,姜稚礼挪动了下,但没起来,含浑着嘟囔了声“抱”。
娇气鬼,萧砚南手撑在车框上,注视着她的脸。
他知道她是醉了,但。
“你对随便一个男人都会这么说吗。”他嗓音压的很低。
还是又把他认成了谁。
最好不是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