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对你有点意思,但你们这才认识多久,还不至于到为爱搬家的程度吧。”
姜稚礼停下脚步,扭头气鼓鼓地看向她。
“不是我要泼你冷水宝贝,”眼看公主要生气,梁嘉念赶忙正色开始哄人。
“我完全理解你想借刀杀人的想法,但你要接近的是萧砚南,这完全就是风险和回报成极端比例的投资,虽说高回报必定伴随着高风险,但在他这种人这里,能得到回报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你能明白吗。”
“我知道啊,”姜稚礼想过这些,但并不在乎,“可他的确是我当下状态的最优解。”
“说实话,我不是很希望你下一段恋爱还是跟这种和你年纪相差过大的男人,”梁嘉念看着她,“和沈铭肖的结果你也看到了,换一个这种年龄的男人,可能过程会有所不同,但结果都一样。”
“虽说萧砚南是比沈铭肖小一些,但也大了你整整七岁,他这个人的城府和手段,更是沈铭肖所远远不及的。”
姜稚礼没说话,走到床边默默钻进被子里。
房间只亮着一盏台灯,她抬眼望着天花板,暗黄色的光线透过掐丝珐琅的灯罩,将西洋水仙的形状倒映在上面,是漆黑的,有所扭曲的,但依然很美。
可她却有些看不清。
“你还有很多试错的机会,但我不想再看你受伤害了,”梁嘉念摸了摸她的头,“不要急着做决定,如果你确定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可以先试着接触,慢慢了解。”
“你当时就是对沈铭肖带着层白月光的滤镜,在一起的太快,才被他的伪装给骗了过去,同样的错误不可以再犯第二次,”她说着思索了下,“你有你的原则不想靠姜家,那我就用梁家的名义去联系SG,他们的分部开在港城,再怎么架子大,梁家的面子不会不给。”
“去不了Newcastle没关系,我们直接登上SG的伦敦音乐节,知名度和含金量比那个拼盘演唱会更高,到时候狠狠打那些人的脸。”
姜稚礼眨下眼,“这样好像作弊哦,会不会不太好。”
“那又怎样,”梁嘉念一抬下巴,“你本来就有这个实力,SG的老板如果识相些,就该主动来跟你谈合作。”
“有你真好,”姜稚礼感动地伸手抱住她蹭了蹭,“我最喜欢念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