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撞了个满怀。
在上来之前,她从未设想过会是这样的场面。
尽管那些记忆早已模糊,但这里的格局,布置,都让她觉得无比熟悉。
他们曾在壁炉前夜聊,曾在客厅那张富有设计感的茶几上一起吹过蜡烛。
尤其是那扇能够清晰看到伦敦眼的落地窗,站在那望出去的景致角度,几乎熟悉到了一种让她到了一种心悸的程度。
“他大概哪一年开始住在这的?”姜稚礼拉住岑珈禾。
“哪一年我不记得了,”岑珈禾想了想,“但至少有十年了。”
至少十年,那就证明这个房子没有任何易主的可能。
“那他还有没有什么朋友之类的曾经借住过这里。”
“没有吧,除了你大哥和温彻,他就没什么要好到能到家里做客的朋友了,更别提是借住。”岑珈禾说,“你问这些干什么呀,快点找文件要来不及了!”
“我去书房,你去卧室,他有时候也会在卧室的书桌上办公的!”
事情紧急,姜稚礼只能先放下疑虑,顺着她指的方向小跑着进了卧室。
书桌上被收拾的很整洁,并没有什么符合岑珈禾描述的文件,她只能又转身去其他角落寻找。
当视线冷不防触及到床头柜的上方时,一瞬间,她几乎是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头皮发麻,心跳的极快,快到要撞破胸腔。
她看到了当年自己亲手做的那瓶香水,现在正摆在那里。
那家调香店的主旨就是独一无二,让每个人调出的香味不同的同时,每一个盛放香水的瓶子也都是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