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已行至身侧,萧砚南略一抬手, 很自然便握住她的腰, 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其实我原本打算先处理好美国那边的事再对他动手, 可惜他并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是因为我吗,”姜稚礼环住他的脖颈,看向他眼睛时, 眉尖微微蹙着, “有没有打乱你的计划, 给你添麻烦。”
“当然没有,”萧砚南笑, “怎么这副表情,我不是早都说过了, 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不明白,”姜稚礼说,“其实你一直也没跟我说实话对不对。”
“什么?”
“你觉不觉得,你喜欢我的程度有点太超过了,”姜稚礼还是问出了好奇已久的问题,“真的不像你。”
她始终觉得, 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比自己想象中的容易, 而在一起后, 令她终日惴惴不安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也并非如她所想的那样, 一举将她穿透, 再无法翻身, 反而几乎是在坠落的当下便被他稳稳接住了。
说到底他也只在她很小的时候见过她,之后的这多少年都毫无联系, 所以其实他们正儿八经认识并不久,可他对自己的感情,却有种经历了漫长岁月的积淀感,绝非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