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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怎么够。”萧砚南无波无澜。
要他心甘情愿的当一个影子的替代品,一次未免有点太便宜她了。
姜稚礼认命闭眼,感情债,果然没她想象的那样好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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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的三月初不同于樾市,风很大,即便开春,体感温度也没比冬日里高到哪去。
姜稚礼没有任何行李,浑身上下唯一有厚度的针织外套在这里也丝毫不顶用。
走下舷梯时,她身上裹着萧砚南的驼绒长大衣。
他的衣服对她而言太过宽大,极不合身,衣摆近乎拖地,让她走每一步都像穿了礼服一样小心。
怕弄脏衣服,她试图提起衣摆,却被萧砚南按下,帮她拢好衣襟,悉心遮好她光裸在外的双腿。
“脏就脏了,”他说,“病才刚好,别冻着。”
“你也知道我病才刚好。”姜稚礼小声嘀咕。
刚才快捅到她胃里的时候怎么不说,她原本得的就是胃病。
“你说什么。”风太大,萧砚南只听到她的声音细微地飘过。
“没什么。”姜稚礼摇头。
她只想就此结束,并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
机场派来接机的考斯特和萧砚南在京北的那辆幻影都停在飞机旁。
林铮帮他们拉开车门,萧砚南让姜稚礼先上,而转头的瞬间,发现她已经朝着旁边那辆黑色考斯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