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对于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无可辩驳,”她的目光脆弱,语气艰涩也坚定,“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做陌生人会比较合适。”
“陌生人。”萧砚南冷笑出声,快要被她气疯。
哪怕知道她对他没有真心,他还是没日没夜的想她,牵挂她,为她担惊受怕的这些日子,她竟然已经把他当成了陌生人。
这世上还会有谁能像她这样冷心冷肺。
他懒得再顾忌任何,直接俯下身,狠狠堵住她这张只会说出气人话的嘴。
姜稚礼攥紧他的衣襟,眼眸蓦然瞪大。
时隔这么久,再度被他的气息占领,而这种感受却并不熟悉。
这大概不能算作是吻,是一股啃食般的力道蛮横地侵占她口腔中的一切。
有力的大手只一只便能轻易禁锢住她的脸,让她只能抬着下巴方便他迎合他,任由他将自己的舌吮到湿淋发疼,任由他在自己红肿娇嫩的唇瓣上留下很深的齿痕。
姜稚礼泪眼模糊,疼痛和酥麻夹杂,手掌抵在他胸膛尽力推拒,几乎要喘不过气。
“还是陌生人吗。”
放她喘息的空档,萧砚南很恶劣又凶狠地一口咬在她下唇,“陌生人会像这样接吻吗。”
姜稚礼艰难喘息,全然说不出话。
他盯着她的眼,一向深沉到如有雾霭的眼此时却如狼般野性难驯,“姜稚礼,既然决定了要利用我,那就利用到底。”
“你没有半路退出的机会。”
说完他便直起身子,拉着她径直朝酒楼外走去。
“去哪,”姜稚礼直觉不妙,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慌乱间找了个无比蹩脚的借口,“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不就是要回京北吗,”萧砚南根本不理睬她的挣扎,直接把她塞进车里,“顺路,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