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难道不知道,”萧砚南握着她的腰,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激励机制,要投其所好才能有效。”
姜稚礼还没来得及问他怎样算投其所好,睡衣吊带已然被勾落,摇摇欲坠。
握在她腰上的手指轻点了两下,意有所指,“自己喂给我。”
怎么还能有这样的要求,姜稚礼张大眼,感觉一瞬间从心口烧到了颅顶。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用那双沉静的黑眸看着她,嗓音沉冷,温柔又强势的引导,让她一步步打破自己树立起来的,关于禁忌的边缘。
终于送入他口中的那一刻,他眯起眼,含吻的同时,用低哑性感的声线夸奖,“That’s my girl.”
心口和耳膜都发麻,姜稚礼抱紧他的头,将自己更多的送过去,意图堵紧他的嘴,却不想换来更多令她面红耳赤的声响。
山峰上的雪好像融化了,又好像没有,但在光影的照射下,显出道道湿痕。
姜稚礼心跳到疲倦,脱力仰倒在床上,而萧砚南已经顺手扯下她绑头发的丝带。
很长的一根浅绿色绸带,能将她的大腿绑在一起,绕了三圈还有富余。
修长手指在白皙腿侧系出一个她喜欢的蝴蝶结,然后将她翻了个面,压过去。
不同于手指和唇舌,是从未体验过的坚韧和烫灼。
抵过,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