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件事,已经生气了。”

“没什么该不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可她对我很好,看得出来,她也很在意这个事情。”

陈西泽黑眸幽深,凝望着她,宛如雨后的青苔一般明悉鲜亮

“猫,小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太过善良,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记得。”

但她没有经历过陈西泽的人生,所以从来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哪怕是现在。

“小时候你觉得我可怜,请我吃雪糕,我每次都只给你剩很少的一口,你不觉得委屈吗?”

“有哇!”薛梨忿忿地看着他,“你小时候真的超级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