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闪躲的动作,所以只被轿车边缘擦过,身体没有重击和骨折,但也摔了一跤,脑袋重重撞在了路边的梯子上。

“他现在有轻微的脑震荡,应该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清醒。”门口,医生对薛衍说道,“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问题不大。”

薛衍关切地问:“除了脑袋,别的地方有受伤吗,我看视频里他都被撞飞了。”

“是他自己躲开的,所以没什么问题,都是皮外伤。”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感叹道,“真是厉害啊,盲障人士竟然有这样的反应力,这要是不躲开,后果不堪设想。”

“他就靠他脑子吃饭了。”薛衍又问道,“所以不会变成弱智吧!或者…失忆什么的?会不会醒来就不认识我们了。”

医生尴尬地说:“呃,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那那那…那会不会有什么生殖障碍?”

“这……”

薛梨真是受不了了,将她哥揪回了病房:“你不要去问医生这些奇奇怪怪的智障问题好吧,人家都说没事了。”

薛衍看着病床上苍白而英俊的男人,皱眉道:“既然不严重,怎么还没醒呢,别成植物人了吧!”

“……”

薛梨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懒得再和他争论,坐到病床边,牵住了陈西泽粗砺而温暖的手,细细地摩挲着他掌腹的茧子。

这是常年端枪留下的厚茧。

她真的很喜欢他的手,即便这双手现在…拿不了手术刀,也拿不了枪,但它能紧紧牵着她,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