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希望我过得幸福、快乐吗?”

“我今天叫你过来,不是来跟你扯这些的。”

以前,薛梨从来没有这样子跟赵美萍平等地聊过天,因为她从不给她这个机会。

薛梨是女儿,在赵美萍眼里,这个身份就意味着“听话”、“温良”、“顺从”。

她不再多废话,直言说道:“我没多的话,你马上跟那个瞎子分手。”

“妈,请您不要叫他瞎子。”

“立刻跟陈西泽分手。”

“我拒绝。”薛梨的态度也很强硬,“我绝不会离开他。”

赵美萍嘴角冷冷地提了提,看着薛梨:“我不愿意走到这一步,我希望你能自己想通,想明白,但我看你是真的无药可救,薛梨,我对你很失望。”

“我不是一直都很让您失望吗。”

“既然如此,那我给你看一段东西。”赵美萍从包里摸出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递到薛梨眼前。

视频里的画面,似乎是一间疗养院病室,镜头对准了轮椅上的一个瘫痪的女孩。

这时候,另一个人进入了画面中,他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戴着白手套的指尖,捏着一枚精致小巧的手术刀。

那枚手术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轮椅女孩的颈部动脉处。

画面中的少年,脸色苍白,眼底满布血丝,竭力压制的平静外表之下,是几乎破笼而出的某种疯狂。

“知道我父亲自缢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啊?”“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