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得这么红,头一回尿骚水就尿了这么多,这母狗是不是就爱让人看着他发骚?”
魔将下流的嘲笑传进耳中,宁虹城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下体连同腰背,在泄出热流之后,随着呼吸一阵一阵酥软,让他一时回不过神。
秘药的效果彻底显现,仙人看不见自己身后,前端男性象征与菊穴之间,原本平滑的部位红肉翻卷,如同花苞绽放,生出一朵颤颤巍巍的女花。红艳肥润,柔滑如脂,如才经过雨露的艳红牡丹,花唇半开半拢,晶莹的清露泠泠。
娇嫩的穴口紧闭,却从那道紧窄的缝隙间挤出一滴滴清透的蜜液,流淌下来汇聚成溪,污湿了柔软毛丛,向着地面滴落,牵扯出长长的银丝又断裂,粘稠的晶莹露液垂挂在耻毛尖端。
仙人肌肤细白,雌穴娇嫩如花,艳粉映着白皙,分外鲜妍又淫荡。
魔将们哄堂大笑。
“快看,这母狗都骚开花了!”
“宁宗主生得肌肤雪白,这穴儿也真够嫩的,尊上可仔细些,别把贵客的小穴插坏了。”
“看着嫩,骚起来可不一定。不信你去试试,可别不够这一张小嘴吃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宁虹城耳根发烫,羞恼愤恨到无地自容,甚至想一死了之。身处囚笼桎梏之中无可奈何,猛然张口欲自咬舌根,苍玄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下颌。
“宁宗主想寻死?”
应方泽笑盈盈的问,从后方缓步绕到木笼正前,伸手过来,从苍玄手中接过宁虹城,手指牢牢扣住仙人的下巴,令他半张着口无法合上,含笑的目光似柔情无限,掌缘蹭着仙人柔软的下颌,在他的咽喉要害处若有若无的摩挲。
“正餐还未上桌,宁宗主莫要心急。苍玄,还愣着做什么,好好招呼宁宗主。”
魔将哄闹着:“尊上莫要偏心,我等也想和宁宗主好好亲近亲近!”
调笑声中,苍玄领了魔尊之命,大步走到木笼后方,抬手一掌拍下,将两根木栏震断,囚笼后方出现一个缺口。
缺口不偏不倚,正对着宁虹城高挺的臀部。魔将伸手过去,分别按住仙人左右胯部,调整笼中人的姿势,抱着那臀,将丰满柔韧的臀肉挤出缺口,牢牢卡在那木栏的断口之间。
雪臀仿佛自囚笼中挤出,囚笼后端忽然生出一个完整丰润的臀部,分外显眼动人。
臀肉被狭小的断口推挤,堆拥着如一对滑润凝脂,高高翘在笼外。醒目的滑腻雪色之中,新生的雌穴如雪地红花分外惹眼。
花唇半开,如两片花瓣乖巧的虚拢,苍玄伸手过去,捏住一边花唇扯开。宁虹城顿时腰身一震,喉头滚动难堪的悲鸣,雌穴闭合的入口一阵收缩,只见窄缝蠕动不止,渗出点点晶莹的蜜露。
苍玄指尖闪光,魔族多混有非人血统,魔将指腹生出细密鳞甲,覆盖住原本的皮肤。
两只覆满细鳞的手分别捏住花唇,柔红软肉被鳞片裹挟,被捏弄成各种形状,在坚硬鳞甲间来回翻转,忽而被揉成一团密密刮擦,忽而又被用力拉扯成薄薄两片肉膜。
蒂果被夹在两指之间,一下子被细鳞画着圈研磨挑弄,惹得宁虹城轻喘不已,忽而又被重重捏紧,几乎压成薄薄一片,鳞甲粗糙的边缘嵌进肉里,仿佛要将敏感的红果生生切开。仙人再顾不上什么钳制,弹动着腰猛地挣扎,然而前后受制完全无法挣脱,只是在牢笼中徒劳的扭摆,仿佛跳起了淫荡的舞蹈。
隔着牢笼,应方泽看向宁虹城。
仙人的矜持慢慢破碎,原本充满愤恨的眼中一片水雾迷蒙,再看不出什么情绪。下颌被扣嘴合不拢,始终半张着双唇,而今被雌穴摩刮折磨得淫息连连,雪白贝齿间微吐着一点艳红舌尖,濡湿的花瓣般微微颤动,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无助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