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熟悉的人定睛细看,不难认出斗篷软帽之下,宁虹城那张清秀俊逸的脸。
仙人只身踏足魔域,身边不见他伴身随行的仙鹿,仔细看去,他的脚步亦有些虚浮,踩在林间,却好似踏在云端,脚步绵软,每一步都隐约带颤,忽然一晃,险些跪倒在路边。
他的脸色微微泛着潮红,薄唇紧抿成一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跪了一会儿,伸手扶住道旁树干,慢慢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没过多久,宁虹城又停下来。
赤林中僻静的一处,仙人面前横着一株倒塌的古树,半人高的树身被血苔魔植覆盖,严严实实阻住去路。
不过,宁虹城也没有打算再前进。他的目的地本就是这株已经死去的古木。
死树颜色暗红,一块一块锈迹似的苔藓中,生长出大大小小,圆柱状亮红色的肉菇。
这些肉菇色泽鲜亮,莹莹水润犹如脂冻一般,然而并不似脂冻软滑,抚摸上去触感更接近岩石,凉滑坚硬。表面细腻而富有纹路,肉菇天生的纹路仿佛人的血管经络,根根鲜明的突起盘虬。
肉菇生在死木上,仿佛富有生命,最大的足似成人小臂,最小的也有二指粗细,只只一柱擎天,迎风微微晃颤,淫邪无比,不堪入目。
传闻魔界曾有一个专修采补之道的魔修,天性贪淫残酷,最喜欢糟蹋美貌男女。后来不慎招惹到一位仙界大能,终是命归黄泉。死后其尸身尽归尘土,唯有胯下邪物留存不化,似淫性未尽,重返阳世长成这鲜红肉菇,专门作为魔道邪修采战,调教炉鼎娈宠的上佳器具。
宁虹城站在树干前,唇角抿成一线,脸色一阵淡红一阵苍白。
确认过四下无人,仙人脱下斗篷,继续解开外袍。指尖颤抖的不成样子,衣带从手中反复滑开,颇费了一番工夫,才除尽了外裳,只剩一件贴身里衣。
贴身里衣软而薄,服帖的沿着仙人身体垂顺,腰窄臀圆,胸前一点微微波折,稚嫩的乳突起一点,随着呼吸起伏,仿佛雏鸟怯怯的冒了个尖,诱惑人伸手去捉。
雪白雏鸟鼓着尖尖的红嘴,似是不满最后一层遮蔽,乳尖立颤啄着里衣,直把两点啄湿,里衣胸前潮而凉的湿了两点。
乳孔不断渗出润泽,涂抹得两点嫣红湿润黏腻,乳豆硬挺的仿佛才被人捻过,渴望的向上翘着。
宁虹城褪下这最后一件衣裳,衣襟滑落,两只嫩乳立刻迫不及待的跳出来,雪白如一对小兔,林间阴凉的冷风吹过,敏感的乳尖临风一颤,乳孔收缩,又挤出两点淡白色的浊露,滴过红嫩乳头,落在仙人平滑的小腹上。
宁虹城站在原地,敏感的乳尖有些不堪林间凉风吹拂,隐隐发酸,他忍不住抬手,双臂遮挡住乳房。
他定定的注视肉菇,抿紧嘴角,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复杂与挣扎,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往前踏出一步。
冷冰冰的风吹的遍体冰凉,从两腿之间的缝隙恶劣钻过。花唇红肉软热低垂,被冷风一吹,顿时可怜巴巴的缩了缩,里面湿而微痒,忽地吐出一口晶莹,顺着腿根潮乎乎的蜿蜒下来。
宁虹城腿根发软,微微的颤抖从大腿漫延到脚踝,几乎站不稳。
那日落入魔道之手,被迫服下秘药,生出雌穴遭受淫辱。虽然最后平安被仙尊救回,却没有办法让承受过淫虐的身体恢复原状。
数日以来,他日夜不得片刻安宁,恼人的私处时时热烫,充血淫痒,叫人躺下大敞双腿,求着旁人放些什么进来,好好止一止痒。
胸前乳珠,女花雌蕊,稍微受点刺激,立刻就变的水光漉漉。看他脱下的衣物就知道,这一路走来,贴身衣物不知湿了几重,一团团湿痕鲜明的印在羞耻的地方,胸前腿间还残留着黏湿冰凉的触感。
试过软布缠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