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朗的房间,摆设都被挪到了角落,空出中间宽敞的地方,放置着一个不知什么材质打造,漆黑乌亮,小房子似的偌大箱子。
黑箱正面正中,恰与成年男子腰胯部位齐平的位置,挖出两个孔洞,堆挤出两团耀眼雪白。
定睛一看,竟是两只浑圆挺翘,软绵绵嫩生生的屁股。
两只雪臀好似两朵开在黑石崖上的白花,吐绽艳红鲜艳的花蕊。臀肉完全打开,展露出湿滑如溪谷的股沟和粉艳艳的菊口。
菊道尚未经过采摘,褶皱羞涩的闭合。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嫣然绽放,盛开到不知廉耻的女花。
应方泽背对门边,衣衫齐整只解了腰带,轻轻挺腰正在肏弄其中一朵。那雌穴不知已经被捣弄了多久,热烫软烂,蒂果熟透靡红,男根抽插小穴时不经意的一触,就让这团肿胀的红肉痉挛,抖得不成样子。
肉刃逞凶,柔腻的白臀受不了淫辱的快感折磨,水光粼粼将化未化,抖颤得如一团软脂。
阴户辛苦的抽缩,水声咕啾作响,肉道之内积蓄了不知多少浓精,被灌注了无数次,从径道到子宫满满当当,黏滑湿润。阳物一顶,便挤榨出白浊飞溅。
另一朵女花也同样被灌满浓精,嫣红的软肉湿漉漉的垂着,像是才被狠狠肏弄过,中间一点小眼合不拢,小唇嘟嘟的肿胀着。红肉含着白精抽搐,软得夹不住,小口小口往外喷吐,白浊淋淋漓漓往下滴落,黏在漆黑板壁上,干涸之后留下一道道淡白污斑。
雪白耻毛柔软,也沾满了精水污痕,潮湿黏浊。
应方泽手中拿着一支玉簪,足有食指粗细,白滑如脂,触手生凉。
玉簪头粗尾细,簪尾一点尖锐犹如针尖,另一头纹饰精美,雕镂出瑞凤衔珠,凤冠耸立,毛羽纹路丝丝分明,明珠足有龙眼大小,宝光莹润夺目。却也比不上那团水光滟滟的脂红嫩肉活色生香。
魔尊持簪如笔,尖细一端抵住阴户,绕着穴口划过几圈,轻点花唇连连戳刺。
柔红嫩肉被扎得可怜,痛痒交加,销魂蚀骨。
雪臀忍不住扭动,想要避开这淫邪的折磨。忽然簪尖抵住蒂果,迅速连刺了十几下。玉影晃出润光,簪尖下红果抵死抽搐,胀大到隐隐作痛,红肿的小唇垂死似的抽了几抽,淫水混合精液喷出热流。
箱重隔成两间,空间狭窄,视野受限。星悬趴在隔间之中无法乱动,垂着头辛苦的喘息,眼前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隔着身侧的壁板,传来弟弟饱受肏弄,每一次被肏透干穿就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的低泣呻吟。
白发摇落,有几缕被唾液濡湿,黏在唇上,不慎入口,舌尖尝到发丝上汗水泪水的咸涩。
穴肉绞紧,痉挛到生疼,媚肉互相厮磨,被永无止境的痒意折磨到恨不得将彼此扯碎,精液黏糊糊的流淌,似无数小虫缓缓爬过肉壁,无数足尖抓挠,愈发痒得钻心透骨。
魔尊的性器捣穿弈落,肉刃蛮暴的捅开肉道,贯穿子宫搅动得天翻地覆。听着弟弟的呻吟,星悬也几乎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男人在弈落穴里一顶,弟弟哭叫出声的同时,星悬自己小腹亦是一抽,宫口酸麻已极,几乎化作一滩泥泞。
而簪尖扎刺阴户,星悬花唇一搐,弈落甬道也随之一缩,柔软滑腻的媚肉抵死夹紧,又被肉刃直插到底,无情的破开,阴户被捣弄的滋滋作响,愈发软热得如水一样。弈落哭着痉挛,腰臀软柔如绵,崩溃的叫骂“魔道下流”,宫口裹住肉棒一吞一吐吮吸茎身潮吹,蜜液喷了个酣畅淋漓。
玉簪在指间倒转过来,凤头朝下,凤口明珠压住穴口,用力滚过一圈,直把鼓胀小唇都碾揉压平,几乎挤进阴道凹陷下去。
凤头挤进穴口,偌大明珠撑得道口浑圆,凤冠怒张,坤开嫣红窄道,水光湿滑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