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未免扫兴,就没有问。
谢家主脸上的皱纹,比前些日子又深了些许。
“咱们这样的人,怎可能见到将军?只见到了那位富顺总管,与对方一番交谈,我倒也看明白了一些事。”
谢云下意识问:“什么事?”
“富顺总管虽没有明说,但见他言谈之间,那位安抚使的来头应该不小,将军不愿与对方正面起冲突,但炭矿的利益将军还是要的。”
起先谢云没听明白,等明白后,差点没骂人。
“意思就是银子他要,麻烦不愿管,让我们自己解决?”
谢家主看了长子一眼,他这个儿子还不算傻。
“他当将军,管辖一地,自己的地盘上弄了这么个人来,祸害得我们进退不得,现在什么都不管,让我们去与官作对?荒谬不荒谬。”谢云愤怒道。
荒谬,但事实就是如此。
“你也不要太激愤,官之一字,不是从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