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孤发现你们听孤的墙角,孤要了你们的脑袋!”
话音刚落下,只听得一阵窸窣之声,几个不知藏在哪儿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去了,福儿这才知道她以为寝殿里没人了,原来竟一直有人。
再看小喜子,她不禁也有种羞恼之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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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被小喜子送回来了,他还体贴地把床帐子拉了上。
下去时,还故意弄出些动静,让帐中人知道他是真的下去了。
福儿想到小喜子方才的话,再感受这个氛围,哪怕头铁脸厚如她,也不禁有些心慌气短,局促羞窘。
卫傅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了。
他半天没吱声,脸色阴情难测,目光时不时在福儿身上巡睃一下。
福儿被他看得心惊肉跳,又不敢说话。
“他们这是逼着孤幸了你!”见福儿瑟缩了一下,他又道:“你也会害怕?你不是一向胆子很大?”
说话间,他已经把她拉了过来,福儿挣了一下,没挣脱,遂也就不挣扎了。又见他明明咬牙切齿说着话,气势汹汹的,偏偏给人一种色厉内荏之感,福儿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奴婢没笑,奴婢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