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傅目光一闪,道:“还是去看看,入境随俗。”
这边王多寿去收拾行囊了,那边刚能扔掉拐杖的卫琦把卫傅拉到一旁说话。
“你不会还打算去参加乡试吧?”
卫傅挑了挑眉:“为何不?”
卫琦宛如吃什么东西被噎住了。
“你是生怕不扎眼,生怕不被人知道?”
“我要的就是够扎眼,被人知道。”
说完卫傅就转身进屋了,卫琦则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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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儿道:“你走了也好,免得成天跟我挤,半夜也睡不好。”
福儿还在坐月子,平时白日里哄孩子洗尿布,她娘她嫂子都能帮把手,可晚上就不行了,人家也要休息。
于是晚上就成了卫傅起来给大郎换尿布。
幸好月子里的孩子好哄,大郎也极少哭,就是饿了会哼唧两声,一晚上也就换两次尿布就行。
但卫傅现在跟福儿和大郎睡在一个炕上,正是六月暑天,虽然黑山村不会太热,可福儿自打生了大郎后,就没擦洗过,她觉得自己都是臭的,也不知卫傅怎能忍受,自然想他赶紧走。
“我走了后,你把娘叫来陪你睡几天,晚上让她给你帮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