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那一刻,好像被烫过一样难受。
“谢谢何阿姨,我先?上楼了。”沈栖把东西一收,火速跑了。
何阿姨看他跟有什么追似的,奇怪道:“怎么风风火火的,哎牛奶还没喝呢,真是的!”
梁喑回来时快到十一点半,晚上跟几个俄罗斯人谈生意,这帮人一个比一个能喝,摆了架势要灌死他,连个往毛巾上吐的机会都没给。
他让灌得?火气直冒,扭头?就跟红蕊说?再提两个点。
梁喑在车上头?疼地醒了会神,到家的时候稍微好了一些,勉强能自己走路。
拒绝了何阿姨要不要喝醒酒汤的好意之后,受她所托拎着给沈栖的牛奶上楼,本想敲门,但谁知他根本没关,轻推之下就那么开了。
“沈栖,你……”
少年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衬衣,下摆咬在嘴里,露出?白皙纤软的小?腹。
两条长腿曲起,两只手正?往纤细笔直的小?腿上套一条软薄几乎透着光的白色长丝袜,脚尖已经?套进?去,指尖正?贴着小?腿把布料往上卷。
梁喑喉咙动了动。
室内灯光重新换过,不刺眼的暖黄色,能把家具照出?很?温柔的暖色调,包括人。
沈栖皮肤很?白,比普通人都白,被暖光一照,白瓷一样腻人。
他大概没想到有不速之客,咬着衬衫的嘴唇微微张开,但衬衫没有立刻垂落,而是以极缓慢的,连空气都成阻碍那样缓缓下落。
梁喑酒后,视线不清明,只隐约看到那双异瞳里的惊慌,嘴唇好像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像一只被掐住了漂亮脖颈的小?天鹅。
他一条腿套着暧昧的丝袜,另一条腿微曲,和丝袜差不多白。
两人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视线无声?相交。
梁喑单手撑着门,另一手拎着牛奶,而沈栖愣愣地坐在床上实在太乖了,尤其仓皇闪躲的眼神,实在太像一只兔子,让人很?想抓住了。
关起来,精心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