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一早。 大概是梁喑出门前做过交代,餐桌上摆着清淡的早餐,还有一杯牛奶。 沈栖蓦地想起昨晚被人抱在腿上喂牛奶,脸颊不由自主红了红。 他早上有课,匆匆吃了两口就赶往学校。 专业课上到一半时,沈栖发现发觉身上的痒意再次像野草一样在骨血里疯长。 这次比上次更加汹涌燥烈,他心不在焉地听着教授讲课,不得不停下笔用手抓了抓不适的手臂,猜测自己是不是对辣椒过敏。 “沈栖,你怎么了?”讲台上的教授看他不太对劲,停下来问了句:“身体不舒服?及早去医务室。” 沈栖停了手,“我没事,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