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梁喑没耐心听下去了?,拉开沈栖的?浅灰色羊绒毛衣和里头的?鸦青色棉衬衫下摆,顺着脊骨弧线一点点往上,侧过头在他耳垂上轻轻一蹭。
“我?跟你同?学谁更?好,你还没回答我?。”
沈栖趴在他身上,余光瞥见前面的?司机小声提醒他,“我?们还在车里。”
“他不敢看,先回答我?的?问题。”梁喑贴着他的?耳朵,耐心地问:“我?跟他谁更?好。”
外人在场这个认知让沈栖很羞耻,时不时去看驾驶座,生怕司机回头。
经?过昨晚的?教学他已经?初懂感情,很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
“阿延是我?最好的?朋友。”沈栖轻轻喘着气,背着手去扒他不断侵扰的?手,“您不、不一样。”
梁喑像是刚摘到了?一朵漂亮的?花,慢条斯理地修掉尖锐的?刺,然后用那只修长?的?手无比优雅地扯下一片片花瓣,直到找出最鲜嫩的?那一片。
“哪儿不一样,我?跟你的?阿延哪里不一样,说清楚一点。”
一声声的?逼问几乎要把沈栖拖进?深渊里去,恐怖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不讨厌。
他还想让梁喑再?放肆一点,这样轻飘飘的?感觉就好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却又不够温度。
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快要把他逼进?死胡同?。
沈栖用力掐紧梁喑的?胳膊,低声求他:“不要了?,梁先生不要了?,我?很难受。”
“哪儿不一样?告诉我?,我?和林延哪儿不一样,嗯?”
梁喑知道?他难受,故意朝他耳朵里吹气,哄他乖乖开口。
“说了?就会舒服了?,你想要舒服还是继续难受?选择权在你手上,你来?决定。”
沈栖眼前似乎真的?出现了?一只天平,两边的?砝码不断地往上添加,让他无法抉择。
梁喑的?嗓音低哑而诱人,选一个,选一个就会舒服了?,选择权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