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以后不那样了。”柯枞应保证道。
以后伸进去摸。
苏软回家差点晚了,几乎是前脚刚到,后脚父亲就下班了。
为了照顾她,夫妻俩都是轮流白夜班交替,总要有个人夜里回来,或者白天回来。
今晚是父亲苏勇军回来,他打开冰箱看了看,见早上留的饭盒没动,便冲楼上问了句,“软软,一天没吃饭吗?”
“吃了。”苏软在楼上应声,“我,我吃了面包。”
“给你留了饭,下次别吃面包。”苏勇军说完进厨房开始忙活晚饭。
“哦。”
苏软坐在书桌前“看”书,没“看”几行,脑海里就想起刚刚被柯枞应拉到墙角亲吻抚摸那一幕。
她在特殊学校里也被人摸过。
很多双手。
那些淫荡的笑声还时不时回荡在耳边,让她恐惧到颤抖。
她捂住耳朵,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夜里又是一场噩梦,她被关在厕所里,有人笑着往她头顶倒水,一桶又一桶冷水浇在她身上。
冷意蚀骨。
更多的是恐慌和害怕。
她哭着求救。
没有人救她。
一个人都没有。
那些女同学拉她出来,撕扯着脱她的衣服,她在地上扭动挣扎,声音嘶哑地喊着救命。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因为她是个瞎子吗?
醒来时,苏软满脸都是泪。
她擦掉眼泪,坐在床上发了会呆,随后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进嘴里。
是草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