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没注意到前者的眼神,他正靠在窗棂旁侧头看着底下的街市,“难得芙花节,我?干脆等到子时送完花神再睡。”

他说完便听身后似乎传来一道清嗓子的声音,那声音细微,若不是他太过熟悉怀妄,几乎都听不出来。

然后他就听怀妄状似无意地说,“玉佩。”

“……”

兼竹转头看向怀妄,只见后者一手搭在桌前,指节微微攥紧,视线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从玉佩上“刷”地落到地面。

掩饰拙劣,欲盖弥彰。

兼竹故作不知,“玉佩怎么了??”

怀妄仿佛难以启齿,“……你不是说要送我?。”

兼竹,“我?问过你最后一次了,你说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