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得人身心疲惫,正好趁这空档休息几天。

傍晚日落,耕民回家,田埂上空旷起来。

兼竹翻身上了屋顶坐着,顺带招呼下方的怀妄,“兄长,一起来坐坐。”

“坐着干什么?”

“看看这大好河山!”

……熟悉的说辞。怀妄想问他是不是同谁都这般说,最?后忍了忍没问,只翻身上了屋顶。

傍晚的风是最舒服的。

白天太热,夜晚太凉,傍晚刚好,适合咸鱼摊着吹肚皮。

兼竹摊得很舒服,风吹得发丝挠在颈窝,酥酥痒痒。他望着大片田埂,“我现在伤好了,兄长也不必再对我有什么愧疚和责任。”

他讲的是实话,但怀妄听着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默了会儿,怀妄不置可否,“我自有我的做法。”

兼竹就没再继续这话题,他仰躺在屋顶,看着天色沉落,有星辰浮出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