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冲刷得快要受不住,忍不住拿膝盖抵了抵催促,“你到底行不行了?”

话一出口,兼竹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酒色害人,他不小心嘴快了!

下一刻果然见怀妄撑起身来,眼底情绪浓稠。

“行。”

“……”

兼竹后腰蓦地一颤,余光里幔帐簌地滑落下来。

“不,怀妄,我不是那个意思……嗯。”出口的话很快变得断断续续,尽数消散在了相贴的唇瓣间。

接下来的几天,前来参宴的客人来来走走,却再没见着苍山上的两位仙君一眼。

而桌案上的红烛像是燃不尽一般,火光“噼啪”,又亮了整整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