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带其他人来这家餐厅。
她很自私,林之澄要曲邬桐关于这家餐厅的所有好的坏的回忆中都只有她一个人。
慌乱,曲邬桐不知道林之澄是否发现了些什么,比如她衬衫领口下的浅浅吻痕,还是那些她在出租屋内荒废的周末,以及她和梁靳深一对视就慌乱的眼。
所有人眼中完全乖乖女的三好学生曲邬桐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一时脑热与梁靳深睡到一起去;更不知道同样是模范好学生的梁靳深怎么会鬼迷心窍地答应她的邀请。
在一些忽然良心发现的时刻,曲邬桐也曾想结束这段挤在狭窄出租屋被漏水的生锈水龙头滴滴答答泡湿的假性亲密关系。
只是,就像她那句没有前情的邀约一样,要结束,她好像也找不到合适的语境;没有在床上厮混的日子,曲邬桐和梁靳深的每分每秒就像从未交换过体温与唾液一样,疏离且陌生。
他们只是普通高中同学关系。
“好。”曲邬桐乖巧发誓,林之澄也一同举起手,在闪烁的霓虹灯下,默契地将这家餐厅重命名为友情乌托邦。
“水果食堂”也成了约定好的两人每月聚餐的指定场所。
同时,曲邬桐也艰难下定决心,不再耽于情色,也不再与梁靳深不明不白地纠缠了。
只是没想到,她还没寻到合适机会与梁靳深坦白,命运就抢先一步,曲邬桐先从他人口中获得他弃保的消息,然后那两张同样属于宾夕法尼亚州的offer随之把她砸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