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气息好近,梁靳深不自觉仰起下巴,等待一个吻;耳朵烫得不像话。
可曲邬桐偏生不想让他如愿,手指轻轻勾勒他脸部线条,碰他滚烫的耳朵,捏捏他挺翘的鼻尖,再恶劣地用指腹压上他的唇。
看着他胸膛明晃晃的起伏以及喉结猛烈地滚动,曲邬桐兴致盎然,指尖继续下滑。
碰上他喉结的那个瞬间,梁靳深不自觉地弓起身,低声喘息,却只喊得出她的名字:“柿柿。”
“叫我干嘛呢?”她故意装听不懂,俯身,用气声在他耳边询问。
扭过头,梁靳深不再说话,明明可以抬手摘下那个松松垮垮的结,也可以止住她胡乱点火的动作,可他还是偏心地选择当她的帮凶。
向下,掉进那敞口的衬衫中,曲邬桐的指尖在作乱,梁靳深狼狈地咬住唇。
她不亲他的嘴唇,却一味地在他身前落下吻痕,梁靳深绷紧了身子,决心明天开始加练肩背。
梁靳深很白,皮肤也薄,曲邬桐轻轻一咬一吮就留下明晃晃的牙印与吻痕。
“老公,”曲邬桐第一次这么喊他,“我们玩个游戏吧。”
梁靳深狼狈地点头。
“我在你身上写字,你来猜我写的是什么,”她轻声笑着,“好不好呀,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