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得令人悚然。忽然殷凤翔手一抬,殷青玉腰间一松,腰带已被抽掉。
衣衫滑落,下\体一凉,殷青玉大惊地睁大眼睛,首先感到的是强烈的羞耻,他瞬间涨红了脸颊,本能地要坐起身,却被殷凤翔按住了。
习武人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他的双腕,仿佛铁钳,无法挣动一丝一毫。殷青玉看向殷凤翔,此时恼怒和惊诧盖过了恐惧,他如果能说话,已经在大声地问:他到底想做什么?想打想骂可以打骂,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羞辱自己!
殷凤翔似乎不肯面对这样的目光,将他身体翻了过去。
脸挨着枕巾俯在床上,殷青玉胸口急促地起伏,在他人眼前不着寸缕的情形令他涌上一阵阵强烈的屈辱。
他身体微微发着抖,看不见殷凤翔的表情,却感到一只灼热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背脊,一直向下,那感觉清晰得可怕。
幔帐的阴影笼下。
(和谐部分)
殷青玉用力闭起了眼睛。
当一切终于结束,殷凤翔起身,沉默地着衣。床上一片狼藉,衣衫凌乱,被子扭曲,床单上印上斑斑殷红的血迹。殷青玉头发几乎全部被汗打湿,他慢慢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殷凤翔注视着他,待双方的视线交汇,伸手取出了他口中的丝帕,说了从事情开始以来的第一句话:“大哥,你应该不会学你母亲,也去自尽吧?”
殷青玉重重一震,脸色煞白,目光里渐渐积聚起无以名状的怒火,盯着殷凤翔,一字一句地:“……你们殷家的人,个个无耻!”
殷凤翔神色有一丝复杂,没有做声,替他把被子拉上,转身而去。
☆、厌恶
下身疼痛得厉害,双腿更像麻木了一般,几乎不能动弹一下。就像一场恶梦,殷青玉还是禁不住在发抖,同性侵犯的屈辱和血亲乱\伦的巨大羞耻就像一场洪流,吞没了他。
他害怕见到任何人,没有挪动一动,午饭也没有吃。怔怔地躺了半日,到了傍晚,强撑着起来,把弄脏的床单卷起,要惜香拿去扔掉,只说是呕吐弄脏了。
事实上,他也忍着满腔呕吐的感觉,胃里翻腾不止。就不见容貌,光听说话声,也让人感到他是大病了一场。
隔着幔帐,惜香担忧地问:“公子,你是病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
“……不!”一丝惊慌掠过,殷青玉平静道,“我没什么。替我烧点热水,我……洗一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