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一只手捧住脸,表情痛苦地“嘶”了一声,倒吸凉气。
“怎么了?”
秦一隅摇头,“舌尖疼,好像睡觉的时候咬到了。”
他朝受害人吐出舌头,展示自己的伤口。
南乙实在是不想再回忆起更多细节了,也不想满脑子纠结这家伙到底是深柜还是恐同,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他只想冷静一下。
“我怎么这么可怜,睡个觉把自己弄得满嘴都是小伤口,昨晚也没做吃东西的梦啊。”他又伸了一下舌头,“你帮我看看伤口深不深啊,感觉有点……”
“闭嘴。”南乙生平第二次脱口而出。
秦一隅眼睛睁大,刷一下把舌尖收回去,闭上了嘴,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果然生气了。”
南乙没辙了,“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
“你生气了。”
“都说了我……”南乙超强的情绪管理在这一刻濒临失控,可就在他即将发作的时候,秦一隅却忽然伸出手,靠近他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