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手捂着半边脸,一脸警惕地胡言乱语:“谢谢,喜欢我是应该的,拿头发给人一个大逼斗就不应该了。” 空荡的排练厅爆发出笑声。 “原来你们是社恐啊?看着怪唬人的。” 自我介绍完坐下来,迟之阳歪着身子望着他们,边说话还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小铁罐,里面全是薄荷糖,“吃糖吗?” 三人连连摆手。 “哎呀甭客气。”迟之阳还是倒出四颗糖,一人手里塞了一颗,剩一个扔自己嘴里,“你们还没介绍呢。” “这不是有铭牌吗?碎蛇乐队。”秦一隅从左到右依次指过去。 先是寸头。 “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