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在黑白之外的眼睛,此刻也被睫毛掩盖。 他屈起一条腿,手肘撑上膝盖,修长的手轻易地遮住了大半张脸,也遮住了他的笑容。 “南乙。”秦一隅轻声叫他的名字。 你这样下去会疯的。 南乙这才抬眼,手托着腮,停了笑,望着秦一隅:“你怎么知道的?” 秦一隅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推测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唯独避开了三年前的枪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