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啊,能不能忘了,就当是我酒后乱性?
他实在没办法把这些说出口,听起来完全就是一夜情之后想撇清关系的渣男。
忽然,门外传来迟之阳和李归说话的声音,南乙忽然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我不想因为这个,破坏乐队之间的平衡,或者说影响我们的比赛,所以能不能……”
当昨晚的事儿没发生过。
秦一隅同意得比他想象中还要轻松:“可以啊。”
他咽下面包,两手捧起南乙的脸,笑起来的样子像只被撸得很开心的大猫:“地下嘛,我懂的,之前我认识一成都的乐队,里边儿那个贝斯手和鼓手也有一腿儿,他俩就是地下,没人知道。”
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