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办法调节。”
“什么办法?”
他说着,抬眼看向秦一隅,很直白地告诉他:“我会听你的歌,把这些声音压下去,很有效。”
一阵夜风吹过,很凉,柔柔地拂过秦一隅的脸。
呼吸仿佛都暂停了一秒。
然而南乙没再说下去了。
他仿佛一个短暂跨过危险边界的人,又谨慎地收回了脚步,回到最稳定的壳里。
这是一个过分坦白、过分赤裸的夜晚。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再继续说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在秦一隅面前流泪。
那太软弱了。
于是他站了起来,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打算离开,“回去吧,我室友今天不回来,你可以……”
“南乙。”
秦一隅忽然开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