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丝不挂 他们衣冠楚楚]
屏幕里,每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都同一时间伸手,用领带绕上自己的脖颈,下一秒,他们全都倒了下去,倒在赤裸之人的脚边,皮相溶解,西服压着西服,白骨堆叠白骨。
“天,这个视效做得太好了……”
[领带捆住一摞摞凡胎俗骨]
唱着这一句,他又一次朝南乙走去,抬手将这条黑色领带绕到他脖子上,然后顺手拿走他嘴里咬着的贝斯拨片。南乙手里仍在做着华丽的点弦,但松开了牙齿,也抬眼看向秦一隅,嘴角不禁勾起笑意。
台下瞬间爆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
“救命啊好苏好涩!”
“贝斯手有梨涡,天哪!!”
“拨片也丢下来吧!!”
这一声尖叫大得离谱,秦一隅听到了,好笑地想,拿下来是方便他唱歌啊。怎么会丢给你们?
想得美。
如同解除了封印,南乙靠近自己的立麦,和秦一隅、严霁一起齐唱,气势凶猛,在疾驰的鼓点中呐喊。
[赤裸的异类迟早地灭天诛!]
而有了前一段主歌的打样,所有乐迷也在这一刻将歌词大喊出声,仿佛他们都是这个新乐队的忠实粉丝。
明明这是一首全新的歌。
这里的编曲和南乙的唱段是对称的,器乐骤停,灯光全灭,在短暂的静音中,秦一隅直接笑了出来,左右两束斜着的红灯打在他身上,像一个大大的叉。
他笑得很疯,又突然停止,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