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通往包房的路需要经过一段奇大的公共舞厅,泊车童让他们戴上的假面只是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
一直紧绷着的周止稍松了口气,在包房前停下脚步,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又替取下面具的何维整理了妆发。
他抬手把何维额前的碎发拢到脑门儿前。
何维眨了下眼睛,本能躲了下:“周哥,有点长,进我眼睛了。”
“别动,”周止说他不懂,“装得嫩一点儿他们不好意思灌你酒知道不,你就来混个脸熟,让制片导演都记住就行了,不需要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何维似懂非懂地点头。
周止挡他身前,流畅地挂上笑脸,推门走了进去。
周止提前查过导演和制片的信息,一进门,鬼哭狼嚎震出来,周止笑容不变,在灯红酒绿中眼尖地认出副导。
他带着何维走过去。
剧组的人比周止想象中和善,他们也不算特别大的组,年轻人居多,男一女一也都是刚从电影学院毕业的新人。
角色已经定了何维,今天就是叫了所有演员去破冰。
有人一听何维先前是地下偶像,便嬉笑着拥他上台给大家唱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