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总讲话可真好听。“印央反唇相讥。
倏地,她酒红色的饱满双唇向两侧绽放,挺身坐直,前倾身体,白嫩的手伸到栾喻笙的手跟前:“来”
虚虚握着拳头,印央挥手挥得人眼花缭乱,她坏笑着提议:“我们石头剪刀布。你赢了我就签合同,哪怕这是你挖的陷阱,我也跳。”
瞬间,栾喻笙面色阴沉。
喉结翻滚,吞下去的口水哽得他胸口闷疼,眼眸掀起一片晦暗的浪潮,带着杀戮气味盯死印央。
……石头剪刀布?
呵,还真是个公平的游戏。
绵软的十根手指缩进手掌,三年来,除了戴助力手套的时候被动伸开过,其余时间,弯曲着一动不动,以至于现在,他的指关节已然僵化黏连。
伸不直,手指也不太分得开。
他此生都不可能再比出标准的“剪刀”、“石头”和“布”。
“来吧。”印央自顾自地碎碎念,“石头剪刀布,输了别生气,赢了别得意……”
胸口滞闷气短,栾喻笙的脸孔涨出了愠怒的惨白,他看向印央的眼神俨然是一把怨恨的冰剑。
右手的手指隐隐打着哆嗦,他费力地耸起肩膀,想带动手腕一把打掉她挑衅的手,却先一步听到她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