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

他带刺的目光扎在印央莹润的红唇,口红形状比她的原生唇形略略大了一圈,丰腴性感。

突然觉得一阵口渴,他的眼神愈渐冷厉如冰锥,来掩饰这该死的欲念:“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缝了你的嘴,有多少个毛孔就穿多少针。”

“我说到做到。”

栾喻笙说一不二,尤其在此情此景下他徘徊在暴怒边缘时,分分钟兑现,印央深悉这一点。

郁闷地避开视线,她大声嚷嚷:“我膝盖好疼,脚也麻了,我要起来!”

收到栾喻笙许可的眼神,保镖才撒手松开印央,退到墙边,印央撑着膝盖站起来,披头散发狠狠地甩了栾喻笙一记眼刀,弯腰拍拍灰尘。

栾喻笙看着印央发红的膝盖,在她目不可及的短暂时刻,他流露出懊悔、心疼和浓浓的自厌自弃,他低头看这具瘫废的躯体,默默叹口气。

注意力重新回到自身,早已有了苗头的憋(涨)感蓦地加剧,膀月光几乎瞬间就充盈膨胀到了极限,下腹部一阵针刺般的疼痛,手的重量压在腹部雪上加霜。

他耸动肩膀,大臂带动小臂发力,艰难地把右手挪下了小腹,而压迫并未完全消失,因为残疾程度更严重的左臂原封不动,他使劲抬肩膀,左臂徒劳地晃荡着,可惜毛毯的摩擦力大,左手很难自行滑下去。

尿路感染尚未痊愈,栾喻笙不能使用尿管,只能靠腹压式痛苦地排出黄液,他今天饮了很多水,加快消炎,宴会前排了一次,算时间,必须再排一次了。

“魏清。”

栾喻笙尽力维持淡然自若,低声道:“回房。”

魏清微愣,就这样有头没尾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