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道,“不知真假,我在船上无意中听人闲聊的。”
“啊!难怪我感觉这石头的形状看着像金元宝!那我可得好好摸摸!”印央来了精神头,左右手交替虔诚地摩挲这块礁石,悄声碎碎念,“财神石,财神爷,求你保佑我发财!至少让我还的上高利贷!信女愿不近男色,长胖十斤!”
印央展开双臂抱住热乎乎的礁石,心虔志诚。
郑柳青在一旁笑着观望。
他生于传统的中医世家,接触到的人大多古板内秀,从没见过如此率然的女孩。
“郑公子和我待在一块儿,不怕栾喻笙找你的麻烦?”印央回眸嫣然。
“你们已经离婚,
就各自都是自由身。“郑柳青按下快门,捕捉印央的鲜活一刻,“你有和任何人相处的权力。栾总气量大,也不会计较的。”
印央不以为然:“他呀,可小肚鸡肠了。但既然你不怕,我就奉陪咯。”
*
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栾喻笙身后垫着三个软枕,托起他瘫软无力的腰背。
落地窗一尘不染,温湿海风从半开的窗户溢进室内,雅灰色纱帘随风张扬摇曳,偶尔扰乱他眺望的视线,挡住了岸边那千娇百媚的身影。
他唇畔的浅笑从郑柳青出现的那一瞬戛然而止。
“魏清。”栾喻笙低唤,嗓音染着些晨起的倦哑,目光胶在印央身上,“把窗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