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姜臻将长轴拿出,抖开,提起,红底黄字,两边还带明黄色流苏。
“扫鸭有功”这四个大字就这样敞亮亮直跳双眸。
高局和陈词具是一怔,感觉被内涵了。
高局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堆着笑脸忙接过道谢,“诶呀秦总客气啦!客气啦!”
陈词站着没动,他瞪大了眼睛,脑子像是被人丢油锅里炸了一遍,噼里啪啦恼火冲天,拳头握地咯咯响,合着姜臻还把他当鸭呢!扫了他,他倒是乐了!
姜臻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伸手去扯陈词。还没碰到人,陈词忽地暴起,他攥着拳头张牙舞爪向前扑∶“鸭鸭鸭!瞧不起做鸭的是不!”
当真又是话不过脑了。
这警局里怎会让两人打起来,轰隆一下来了一群老大爷们拉着陈词,陈词怒火不消,腰不疼腿不酸了,用着吃奶的力气要往姜臻身上扑。
“别拽他,没事!”姜臻也急了,丝毫没自知自明,这关头了还要去解救陈词。
陈词昏了头:“做鸭怎么了?为生活某出路也分三六九等了?你暗讽谁呢,信不信今晚出了这门我直接左拐直行当牛郎!”
姜臻:“信!我买我买!卖给我!”
高局高呼:“我说你们两个小子,敢买敢卖我就敢抓!别当着我的面犯法!”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警花姐姐们也上场了,围着转着将陈词拉到一旁开解,“弟弟别生气,不值当哈,不值当。”
高局这边也不停,拉着姜臻去局子外面冷静,“走走走,气头上呢,你先避着。”
屋外寒风瑟瑟,光秃秃的树枝刮不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