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臻,这简直是妻奴。”
“你们以前见过他笑吗?冰山啊,现在提起老婆就笑!”
“啧……不过说实话,姜总这老婆……挺正的。”
……
回去的路上陈词都没咂摸出味,他心里堵堵的,头次意识到姜臻其实很抢手,年轻多金又帅气,出了门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矜贵的不行,惦记的人数不胜数。
陈词有了危机感,一天都没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脸。
姜臻这人心细如针,回到家就察觉到不对劲。当着秀秀女士的面不好谈心,一直坚持到晚上。
姜臻掀开被子拱进被窝,他伸手将背对着自己的陈词拽进怀里,暖烘烘的胸膛贴着他单薄的背,温声说∶“为什么不开心?如果是因为我,那你要和我讲,老公不是不讲的人,有错会改。”
陈词肩头微颤,迟疑片刻,他转过身与姜臻面对面,身贴着身,像是紧密相阖的河蚌。
他抿了抿唇,避开姜臻火热的视线,说∶“你没有错,是我自己不开心。”
“那就更要和我讲了。”姜臻捧着他光洁的脸颊,亲他逃避的颤抖睫毛,“小词你还不明白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吗?”
他拉着陈词的手覆在自己心房之上,说∶“真应该掏出来让你掂掂,份量多足,已经和爸妈小妹平起平坐了,甚至有超过之迹,不单单是爱人,更是亲人,一部分。你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我要工作,你要上学,我们能待在一起的时间是有限的,别让隔阂占走这些时间,好吗?”
姜臻太温柔,他把陈词溺死在一言一语中,没人规定遇到问题就要自己解决,他家陈词是小孩,不需要长大。
成熟是给死人的,所以家里有一个死人就够了。
陈词依旧是嘴硬心软,爱哭鼻子的小孩,眼眶盈满水雾,哭腔糯糯,说∶“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