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死过一次的人面对任何事物都会豁然开朗,看轻一切,淡然处世。
但是我在想,要是后半生宋立都是这么对我,我灵魂会直接爽出窍。
所以在那一瞬间我决定,为了宋立,我要做个重欲的人。
我歪了一点脑袋,静静地注视着他,问:“哥,你想吃吗?”
我是存了一点良心的,想着要是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在医院这么逼迫他。
可是他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另一半心脏也麻了。
他垂下眼睛,声音很轻。
“你之前也给我吃过,我也想...”
他吸了一口气,看着我,认真的说。
“所以,我也想吃你的。”
妈的,宋立这张嘴,怎么这么适合说荤话?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引诱。
“吃我的什么?”
他指了指,说:“下面。”
好乖,真乖,乖死了,宋立。
我忍着胸口的疼打算起身,一边又挑着眉问:“那我去洗洗?”
他按住我的胳膊:“我每天都给你擦,不脏,很干净。”
他的眼睛像小鹿,水汪汪的,这么直勾勾的看我时,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心里越软,下面就越硬,我滚滚喉结,又重新刚躺下来,开玩笑似的问。
"每天都擦?"
他一顿,点点头。
“每一个地方都擦吗?”
他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脸红着不讲话了,我故意拉长音节问道:“那~有偷吃吗?”
“没有!”
他急切的否认,我又被他逗笑。
“哥,你慌什么,我又没说你偷吃什么。”
“你,”
他瞪我。
"你欺负我!"
这么多年我哥在生意场上也算里历练出了很多强硬手段,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都是这么好欺负,我懒洋洋笑,盯着他的脸颊,觉得很是有趣。
“哥,更难受了。”
我的眼神看过去,他安静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缓慢的起身,去将病房的门反锁了。
“啪嗒”一声。
空间变的隐秘无比,我哥缓缓向我走来,那种郑重以待的神情让我生出来一种强烈的期待感。
那种期待就像是,重金盲拍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它精致、贵重、勾人、身上盖了一层黑色绒布摆在你面前,无声的等待着,等你伸出手指,掀开绒布,一起跌进另一个欢愉的世界。
我哥站在床边静止了片刻,然后抬腿上床坐下来。
……
拍卖台上。
我看着那层泛光的绒布,对这宝物的期待感更强烈了,简直兴奋到无以复加,我紧盯着那层绒布,不住的去想,接下来的东西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快乐,他探出手握住我的时候,会将我带进一个怎样耀眼的世界。
我呼吸一点一点变的粗重,我终于伸出手去,掀开那层黑色的绒布,动作缓慢的往上撩开,一截白玉呈现在我眼前,那白玉顺滑,柔软,还微微泛着湿意,贴近肌肤的时候让你有着难以言喻的舒爽。
我控制不住的吐出来一口气,微微眯了眼睛在光下面认真的打量,这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宝物,从没有享受过的盛景。
他在我面前,只属于我,他现在可以满足我任何的欲望,所有卑劣的不堪的,甚至是让人有些恶心的。
他都可以满足我。
因为我花了重金买他,几乎付出生命,所以他现在终于是我的了。
他可以柔软的包裹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