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琐事,是顾某不对,来日必当登门赔罪。”
说着,叫了人,给高颂寒松了绑,又把悬挂的人松下来,让人送去了医院,善后的工作可谓行云如流水。
高颂寒弯起唇角,和和善善,“那高某便记下了。”
但顾雪纯没回来,高颂寒也没有走成,顾斯闲留他吃了顿便饭。
两个人在顾宅的温泉馆,和衣喝酒,推杯换盏间,一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一个不动声色,见招拆招。
“夏知在美国应当会有些水土不服。”
“没有,一天三碗饭。”高颂寒不动声色,“与在中国没什么不同。”
顿了顿,又似无意:“晚上的话,很爱蹬被子。”
顾斯闲笑意不改,烈烈的烧刀子给高颂寒的酒杯灌满:“他是有这个小毛病,还很畏寒。”
泼辣的酒香烈烈升起,高颂寒顿了顿,看了一眼顾斯闲的酒杯,忽而笑了:“是啊。”
他端起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