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琥珀色的眼瞳透出一种诡谲的疯狂来,“就可以把夏哥的花腔*开了……”
彻底*开了花腔,合不上,也就跑不掉啦。
这具柔弱无力的孱弱身体,会牢牢锁住那个灿烂自由的灵魂。
夏知惊恐的颤抖起来,“不……不!!”
“夏哥……”宴无微用伤痕累累的手指抚摸少年的脸,声音渐渐发抖,表情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神经质,“没有你的日子,我真是……”
不过一个月。
只有一个月。
他喝酒到神志不清,他歇斯底里彻夜无眠,他穿上美丽的衣服对着镜子微笑,又在遍野星光下跑到院子里亲吻那个面目全非的雪人,他亲吻它软糯的红色毛线帽,亲吻它黑色假发,亲吻它只剩窟窿的五官,亲吻它冰冷的红格子围巾,他想亲吻它的唇,他记得那是细细的毛线,夏哥总是很介意,可是他没有吻到它被风吹走了。
于是他簌簌的流了眼泪,又笑了起来,他把太阳花的胸针镶在它结冰似的胸口,然后深深的拥抱它,即便它那样冷,那样冷,但是没关系他在这样的亲昵中陷入冰冷又滚烫的绮梦,妄想着少年还在他的身边,还是他别扭可爱的恋人。
可他在梦中最幸福的时刻,揣着一摊冰冷的雪水在即将融化曙光下醒来。
他想回到那个梦里,想得几乎发了疯。
可他没有回到梦里,也失去了曾被少年珍爱的雪人。
他为此发了三天高烧,曾经接住过少年而折断的肋骨处因为寒意入体而隐隐作痛这痛苦仿佛衔接着心脏,于是宴无微恍然觉出了心痛的滋味。
像一场无法结束的伤寒,受尽了苦痛煎熬,却什么也无法得到。
“我真是”
他眼珠定定的望着夏知,语调真情意切,嗓音沙哑颤抖,“快要死掉啦……”
少年颤抖着被宴无微死死扣在怀里,又被亲昵热情的吻住了唇,黑白分明的眼瞳透出潮湿的绝望来。
奇怪,宴宴这么痛苦的心情我居然是听着乐子歌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