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安排好了,先生。”

夏知懵懵懂懂醒来过一次。

他感觉有人在吻他,轻轻的,蜻蜓点水一样温柔。

但他有点睁不开眼睛,模糊也看不清人。

只听见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

“再睡一会吧,还没到。”

他仿佛听到了仿佛飞机在云上呼啸的声音。

他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起来,身体却很软,很轻,他感觉自己疯狂用力,却也不过动了动手指,却仿佛听到细碎的锁链声响,但再听却又咂摸不出味道了,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万米高空之上,有人把戒指套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随后和他十指相扣,温柔与他接吻。

好像……是个男人。

他有点抗拒,别开脸。

于是他就被人扣住了下巴,那吻忽然粗暴起来,他被咬得很痛,要挣扎,却又被摁下,那吻又缠绵温柔起来,但是绵密,冰冷,不容拒绝。

最后他模糊听到那人从唇齿间逸出一声低沉又迷醉的叹息。

“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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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模模糊糊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发软。

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他恍惚了一会,就知道不舒服在哪里了。

被子下面,他什么也没穿,屁股也涨涨的,酸麻又疼痛,好像有粗大的东西塞在里面……

夏知视野渐渐清晰,他慢慢看清了腰间冷白有力的臂膀,交缠在一起的腿。

夏知瞳孔慢慢颤抖起来,他意识到什么,一瞬连挣扎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他强忍作呕的冲动,猛然推开了背后的男人噗呲,插死在他背后的粗大东西被他的动作粗暴的拽出来,似乎有粘稠的液体被带出来,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拽着被子跑下了床,被肏得大开的花穴似乎漏风般,他甚至能感觉有风灌了进去,凉凉的,还有液体不停的流淌下来。

他听到了细碎的锁链声响。

夏知无法遏制一种浓郁的作呕感。

被迷药过度洗涤的脑子让他的视野还是稍稍模糊,但也并不妨碍他看清扣在他脚踝上的细细链子,那链子从他瘦白的,满是吻痕的脚腕蜿蜒着,最后到了一个男人冷白的手上……

那只手动了

哗啦。

链子绷紧了。

夏知睁大眼睛,终于看清了床上的高颂寒。

男人披着宽松柔软的黑色丝质睡衣,露出大片肌肉紧实的白/皙胸膛,一只冷白的手攥着冷银的链子,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胯下粗长湿润的东西,随意的撸动着。

而他一边撸动,那乌黑的眼瞳,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夏知心脏几乎一霎停止,他贫瘠的大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发生眼前的一切,他怔怔的,仰头望着高颂寒,嘴唇哆嗦:“……你……你……为什么……你……”

他几乎崩溃似的,带着哭腔:“高颂寒!!!!”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是梦,一定是梦,他一定还在做噩梦!!

高颂寒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于是冷淡的样子就消融一些。

他轻声说:“只只,用中国的话说。”

“洞房花烛夜,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夏知大脑嗡嗡的,“你……你在说什么……”

于是食肉动物语调温和的跟可怜的小动物解释说。

“只只,我们结婚了,就在昨天。”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