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现在。
贺澜生抱着怀里的人,掐掐他的脸,“还生气呢?”
夏知偏偏头,眼神萎靡。
整整三周,顾斯闲从里到外把他调教了一个遍。
但最痛苦最让夏知悚然的还是花腔里吞了个小跳蛋,振了三个小时,然后顾斯闲再插进去,隔着肠壁与他耳鬓厮磨,声音温和:“能感觉到在动呢……”
“怎么办。”顾斯闲握着他被锁得严实的玉茎,微笑说:“等他们全死了,宝宝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回忆蒙着一层痛苦的暧昧。
夏知微微发起抖来,他忽而转过头,主动亲上了贺澜生的唇。
贺澜生瞳孔微微一缩,随后立刻回吻了回去,舌尖探入,追逐着那小巧的香舌,亲得人口水都流下来了。
夏知胸口贴着他的热烫的胸膛,觉出一种心如死灰的绝望。
少年的裤子被脱下来,两条腿分开在贺澜生腰上,贺澜生身上的佛手柑味道缠绕着它,夏知喘息重了起来,眼神迷离,股缝里已经渗出了香甜的水液。
贺澜生的粗大在少年的股缝里磨了磨,缓缓地入了进去,手同时在夏知身上点火。
这次夏知没有闹,也没有扇人巴掌生气,他甚至往下坐了坐,就算吃力,也很乖的把男人的东西吞了下去,只是穴小小的,吞了三分之一就吃不动了。
昨天被顾斯闲捅透了肚子,今天又变回了娇娇嫩嫩的样子。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时间过去久了,贺澜生心里生了柔软的情意,他动作慢慢的往里入,“放松……”
“……那天太生气了。”贺澜生捧着他的脸,“不该看着戚忘风教训乖宝。”
夏知看着他,眼神有些潮湿的迷离,他没有回答贺澜生的话。
贺澜生知道他听到了。
贺澜生慢慢往里抽插,动作不快,但越插越深。
贺澜生又说了很多话,但夏知却觉得有些吵,也很烦……他不想听这些情话。
太虚伪了……可不可以闭嘴啊……
总归……不管怎样,都是这样罢了。
他们觉得有商量的余地,便与他商量,说些甜言蜜语来哄,但一旦发觉他不想与他们商量,便要用残酷的手段,攻城略池,令他妥协。
他一直都是这样……这样无助。
“啊……!”
贺澜生插得深了,夏知哭了出来,抱着贺澜生的脖颈,“我……痛。”
贺澜生的动作便温柔了很多。
“我痛……”夏知听见自己喃喃,“好痛啊。”
跑不掉,抗争不了,被人肆意践踏,简直痛得要死了。
按理说受了委屈,他应该觉得委屈。
但不觉得委屈,他只觉得愤怒。
然后是很痛。
如果爸爸不分青红皂白扇了他一巴掌,他会委屈。
可是对贺澜生,对这些人,他没有。
他只觉得愤怒,满腔怒火,咬牙切齿恨不得食肉啖骨地愤怒!!!可是愤怒没有用,剩下的,就是绵长的,绵长的,绵长的……痛苦。
“一会儿就能爽了。”
贺澜生没有撒谎,确实,很快就爽了。
这具被调教得当的淫浪身体,哪怕被鞭打,也能得到下贱的快意。
痛到了极限,夏知又开始后知后觉的恐惧。
他被按在沙发上,屁股里来来回回吞吃着男人的大几把,透得一个沙发上都是水,快感席卷了他的大脑,可他开始恐惧。
他会不会永远……永远,永远这样下去了?就在这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他意识到,也许他永远永远永远,也没办法摆脱这种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