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落在他俊美的脸颊上,让他显得没有那么冷冰冰。
他轻轻摸了摸夏知长而软的睫毛,说,“今晚,是不是到我了。”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那一瞬间,他的心中生出一种极其无力的,苍白的寒意。
高颂寒这样讲,代表他承认了这件事。
高颂寒低头吻住了夏知,轻声说:“是到我了。”
这次的语气很肯定。
高颂寒是小偷,他偷走了夏知一大片本应绚烂的人生。
但他不后悔。
因为他知道,他还会偷走更多,更多,更多。
更多有关夏知的人生。
……
偷狗事件后,贺澜生消失了一段日子,据说是公司的账又出了点问题,总之有点麻烦。
贺澜生走的时候故技重施,又塞给了他一部手机,为了方便夏知藏,还是三x折叠款。
然后夏知就在贺澜生偷偷给他的手机上接到了贺澜生辱骂高颂寒的消息。
这手机怎么弄他还在摸索。
本来夏知还敷衍地回了两句附和一下,然后随手把手机塞枕头底下了,高颂寒洗完澡出来,很自然地把他抱起来,开始亲他的唇。
晚上这事儿,说到底是逃不过。
不过最近因为渔船的原因,也是他精神实在不大好,他们收敛着,没再像刚进疗养院那样纵情疯狂,一周两三次,给了夏知一些喘息之机。
高颂寒抱他的时候,他没拒绝,但身体在发抖。
高颂寒顿了顿,亲了亲他的眼睛,嗓音哑着,“怕?”
“……”夏知没说话。
“我会轻点。”
那天晚上高颂寒确实很温柔,只是磨蹭花腔,没有透进去。
但夏知敏感,蹭几下那玉茎就鼓鼓胀胀的要射,但他从被送到疗养院以后,前面就被顾斯闲用锁精环锁起来了。
要高潮,就只能用后面。
顾斯闲要他习惯用后面高潮。
并且,只能习惯。
“习惯了。”顾斯闲亲他的唇,很温柔说:“以后才会好受些。”
这个决定显然其他人是没有异议的,前几个月任夏知怎么哭求,求每个人,但依然没人给他解下来,高强度的弄了两个月,现在蹭蹭花腔,夏知就浑身发抖着干性高潮了。
高颂寒蹭得夏知浑身红粉,前面怎么射都射不出来,用后面高潮好几次,他又爽又痛苦。
他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潮湿的汗水浸透了枕巾,他软声哀求,“轻一点,老公……”
高颂寒咬着他的耳尖,问,“喜欢吗。”
夏知不说话。
高颂寒便说:“喜欢,可以再轻一点。”
夏知嘴唇嚅动几下,最后小声说。
“喜欢……”
其实高颂寒这样弄他,他勉强还能承受,只要他们不去透开花腔那个地方,早就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在性爱中得到快乐,不管夏知愿不愿意,汹涌的快感还是会像鸦片一样侵蚀着他摇摇欲坠的精神。
夏知被操得浑身发抖,眼神在不停的干性高潮的快感中几乎涣散,他听见自己说,喜欢master,喜欢老公。
或者,老公慢一点,只只疼。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认了这五个男人当主人,高颂寒的气息靠近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会下贱地开始兴奋,花腔也开始湿漉漉地淌水,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顾斯闲说得很对。
他现在这副烂样子……跑出去……是没有出路的……
就在夏知浑噩的时候,忽而一声声的振动从枕头下传来
高颂寒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