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掐住少年的腰,重重地吻了上去。

……能留下就好。

能留下,就够了。

无论未来如何,至少小知了现在,已经被他死死地攥在了手心。

于是习惯了一步三算,重重布局的顾家家主,竟也开始贪了这一晌之欢。

他终归屈服于不可挣脱的命运,他承认他热烈地爱着他的香主,他是他的年少轻狂的懵懂错误,也是他汲汲营营的苦涩真心。

风雨骤急处,夏知仿佛看到了男人微红的眼尾,他睁大眼想仔细瞧瞧,却被大手蒙住了眼睛,唇被深深吻住,带着些痛意。

他轻轻叫了一声。

于是那吻便轻了,很轻,伴随着柔软的,细腻的千头万绪;落在少年身上,如同这不可挣脱的万丈红尘。

无有泰山之重,不比鸿毛之轻。

哄好了顾斯闲,夏知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高颂寒在美国,平日只要视频电话,也不是次次都要裸聊,偶尔也会他坐在那里,高颂寒跟他分享一些洛杉矶的见闻和日常。

夏知本来不怎么想搭理的,但听见高颂寒被邀请和英国皇室的贵族一起赛马,还是忍不住有点好奇,高颂寒就给他看照片。